骆心词回顾过往,越想越不对劲儿,眉头皱成了山峦。
连星去客栈查找信件回来,依然没有收到任何书信,见骆心词这副模样,顺嘴问了几句。
骆心词愁思满腹,随意扯了个借口,“我在想堂堂小侯爷,怎么屋里连个服侍的都没有。”
连星听罢来了精神,悄声道:“我也觉得奇怪,寻常男人看见美貌姑娘眼睛就黏住了,小侯爷身居高位,被那么多美人环绕着,竟然完全不为所动。”
骆心词想着与明于鹤的交易,道:“有没有可能他是装出来的呢?”
“我瞧着不像。”连星在跟着明念笙之前,在别处做过下人,见识较多,道,“我以前见过一个文雅公子,装得文质彬彬的,避开外人后,常仗着身份轻薄侍婢,要么动手,要么动嘴……”
骆心词心想,明于鹤说得那么吓人,实际上至今没亲过她呢。
云上居那个夜晚,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那么久都没有亲下去。
他的手也只在刻意她脸颊与手上停留过。
连星对明于鹤的印象一直都很好,又夸赞道:“我真觉着小侯爷没外面的传言吓人,最起码在不近女色上面,他已经胜过无数男人了。小姐你觉得呢?”
骆心词对明于鹤的感想太复杂,一两句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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