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手段都太琐碎,骆心词的指尖无意识地抚着灯挑上的刻纹,最终将这些全部放弃。
她轻轻咬了咬下唇,望着明于鹤衣摆下露出的暗色长靴,低声道:“方才我喊你哥哥了……”
随着“哥哥”这个称呼喊出来,明于鹤肺腑中骤然一闷,而后记起他曾与骆心词说过,午时之后不许喊他哥哥,否则是要挨罚的。
方才骆心词第一次喊,他没注意到。
现在她主动提出来她喊错了,是什么意思?
是希望他发难,还是在挑衅他?
放在以往,明于鹤不会想这么多,他会直接将人箍在怀中揉她的脸,告诉她喊错了,哥哥很生气。
现在他不愿做登徒子,对这话就不该有反应。
明于鹤觉得自己近来太过优柔寡断,对此很不满。
不该再与骆心词纠缠,所以他只“嗯”了一声,就坐回桌案后,状若无事地翻看起桌上的信函。
那些信函都是处理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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