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心词点头,缓了缓心底的燥热,道:“可咱们没有证据。”
“那就让王平研去,他是刑部的。”
“王平研?”骆心词早将这人忘记了,经明于鹤一提醒,仰脸蹙眉,“那件事不也没有确凿证据吗?”
提及那事,王束会胆怯,但真的翻案重查,只要他不承认,就没有证据能够指认他,同样不能将他如何。
明于鹤道:“若是我的子女遭人迫害,管他有没有证据……”
“咳,咳!”骆心词知道他要说什么了,面红耳赤地打断了他。
明于鹤也终于知道骆心词为什么重新趴在了他肩膀上。
他瞧着骆心词的后脑,想顺势说些私话,没开口,外面传来了明念笙的声音:“大哥,我买好了,可以进去吗?”
骆心词立刻按着明于鹤的肩膀要从他腿上下来。
明于鹤怀中一凉,心情瞬间再回谷底。
虽气闷,他也明白,无名无分,别说亲密,就是独处都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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