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明于鹤这个父亲做的很好,上至读书启蒙,下到日常生活中的喂食、哄睡等等,只要他在府中,就会亲力照顾。
骆心词一点不怀疑明于鹤对孩子的感情,见他因此受伤,只能心疼地抱着明于鹤安慰。
明于鹤下巴在她额头蹭着,趁她看不见,与阿岑使了个眼色。
阿岑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,明白这就是他所说的“为难”。
骆心词哪里知道那层层纱布下面,仅有两条细细的飞鸟抓痕,真以为明于鹤受了多么重的伤势,连洗手都是自己去给他洗的。
用膳时,也没让侍女帮忙,一个人照顾着两个。
一宿无言,次日大早,阴雨绵绵,凉意弥漫,明念笙来找骆心词了。
侯府这兄妹俩素来不对付,未免明念笙说了不中听的惹明于鹤生气,骆心词特意与她去了别处谈话,留下明于鹤父子俩共用早膳。
阿岑只吃了两口,就打起嗝。
明于鹤把他抱到腿上喂水,道:“不是说了,容易呛着噎着,就慢点吃,专心一点?”
好不容易止住嗝,阿岑道:“你根本就没有倒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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