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皮猛眨,终于艰难地说出第一句话:“我、我风寒未愈,脑子不大清醒,许是癔症了。我想先、先回去,改日再来拜见父亲。”
末了,又小心翼翼补上一句:“大哥。”
明于鹤瞥她一眼,不以为意道:“人都死了,还拜见什么。”
骆心词:“……”
明于鹤又说:“过来。”
骆心词没动。
“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明于鹤手中锐利的刀尖闪着寒光,一下下扎在金丝楠木桌案上。
骆心词只有听从他的命令这一个选择。
可是过去之后呢?
据明念笙说,多年前老夫人与老侯爷曾育有一子,在武陵侯的逼迫下,老夫人手刃尚在襁褓中的亲生骨肉,才换来这安详的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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