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心词抬脚,朝着尸体重重踹了过去。
这一举动像是出乎明于鹤的预料,他缓缓皱起眉头,半晌方再次开口,语气责备道:“怎么能这样对待父亲?”
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!
骆心词心里尖叫,面上唯唯诺诺地说着硬气话:“生我养我是我姨娘,他犯了错不自省,反来怪罪他人,就是个卑劣小人,根本不配做我父亲!”
明于鹤道:“这么厌恶他,还来京城探望?”
“是祖母要我来的。”怕再生意外,骆心词不敢多提老夫人,为表明立场,强调道,“哪怕没有今日之事,我也会另寻时机对他下手,以报当年姨娘被辱之仇。”
最后一句太过大胆,骆心词不确定是不是说过了头,心中没底,假装拭泪抹起眼角。
“咚——咚——”
一时间,偏厅中只有明于鹤手中匕首扎着桌案的清脆声音,每一下都好像扎在骆心词心头,让她惶恐不安。
终于,明于鹤再次开口:“多年不见,妹妹变了许多,为兄都快认不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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