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辰的寒意实在恐怖，李总能感受到江一辰的不平凡。
他要是不说，怕是今天想走出这个办公室都有点困难。
李总咽了咽口水，说道：“先生，不是我不说，是我不敢说。”
“这种事，不是明面上的交易，都是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并且有行业规则，乱说话，以后”
江一辰打断李总的话，说道：“行业规则？”
“的确，各行各业都有规则，不管是明面，还是暗地。”
“但你要明白一点，你是选择遵守所谓的暗地里的规则，还是要命？”
“你只有两个选择。”
“李总，我希望你骨气硬一点，选择你所谓的规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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