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找齐六玉去藏宝之地找出宝物?”墨台染奇怪地问道,似乎觉得非常不可思议。
花弄影笑了,用一种很惨淡的微笑,笑容开在她妖娆的脸上,却使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,她带着有些空旷的声音回答说:“不想,我的生命不长,我只想潇洒地活。不想我的前半生花在找宝藏上,后半生花在保护宝藏上,那样我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?”
墨台染不说话了,用一种极其钦佩的目光看着花弄影,近乎膜拜。
是的,谁能做到如此豁达?谁能真正这样简单放下可能让你扭转乾坤的钥匙?谁又能真正放下功明利禄,为自己而活?
如果你说你努力挣钱,存钱是为自己,为后代,那是为责任而活,活得劳累却没有追求;如果你努力进官场,努力呼风喝雨,说只是想让妻子儿女活的轻松,那是为自己的私心私欲找借口,活得无知又没有意义;如果你努力习武练功,然后加入国家军队,去为国家的和平奉献一份你的力量,你最后会发现,这样的活着却不能尽如你心意,单纯不了……总之,墨台染算是真的有点明白花弄影了。
“那我的事情讲完了,可以讲你的了吗?”墨台染问道。
“等下,小染你先去告诉裴水寒,说我们明早不启程,说有点事做,回来我们再讲。”花弄影脸色苍白地回答说。
墨台染看着花弄影的脸色不好,虽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他自认为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达到他就这样脱口而出问她的程度,因为点头答应,走出门去。
花弄影在墨台染出门后走到自己的行李面前,拿出里面大红色的陶瓷瓶,拔出塞子,倒出一粒纯黑色的丹药,然后走到桌前就着茶水吞下丹药,然后回到之前坐的椅子上垂头沉思。
她刚刚的脸色苍白其实很简单,由于回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冷气攻心,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而已。而她会回想起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记忆起的事情,却是因为她所看到的刚刚墨台染,那不能被她忽视的表情。
那样的表情,对她而言,不是赞美,不是感叹,不是钦佩,却是最大的讽刺啊。
她现在着实光鲜,虽然身子骨很弱,但是却也能够自保,还能靠救治别人,炼制丹药生计,的确是一个很是“伟大”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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