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云听着花弄影的回答,本以为自己的病无康复的可能,这下可能有救,于是笑着说:“那就有劳影姑娘了。”
“把手臂伸出来,我把下脉。”花弄影说。
只一会儿工夫,花弄影便把完了脉,淡然地说:“这是年幼时引起的虚寒之症,因年久没有注意调理,故而难以根治,不是不能治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在一旁站立着的谢景迁听到父亲的病可以根治的时候,不禁不假思索地立即问道。
花弄影听到这句话,看向说话的少年,白衣如雪,加上其白皙如玉的皮肤,面如冠玉,剑眉星目,丰神俊朗,是个温文尔雅,玉树临风的男子。
“只是需要休养,还要有相关经验的大夫针灸六六三十六次,一月一次,三年方愈,以后也要尽量不要再受寒。休养简单,我待会开几个方子就成,不过懂这方面的大夫却难找。”花弄影稍稍皱眉说道。
“这,影姑娘你会针灸是吗?”站在一边从未说过话的谢鸣鸾也抢着问道。谢鸣鸾穿着淡粉色的衣饰花枝招展,晃悠的青色耳坠甚是美丽,面若傅粉的脸上加上粉色的红晕,十分活泼可爱。
“我不会。”花弄影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,没有任何犹豫。
“你不是大夫吗?”看着花弄影的否认,谢景迁急不择言地将心中的猜测直接说出,这可是关系到她爹爹的健康,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爹爹年事越来越高,却被老病缠身,经常苦不堪言,一想起这件事,不由愈发着急。
“不是。”花弄影回答,虽然脸色没有多做表示,也知道强求不得。
旁边看着事情发展的谢凌云看到情况有些偏离了和谐的轨道,忙过缓和气氛:“没事,影姑娘,你就给老夫开个方子好了,其他的我们自己再想办法,不会打扰你的。”
“爹。”旁边的两个孩子不满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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