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砸墙泄愤的砰声。
城中村旧楼的隔音本身就极差,明显周围邻居被这动静给吵到了。
白昆不耐烦地捋了一把头发,朝我呸了一口唾沫,“你这声喊的,整栋楼都知道我在干你。”
我从地上爬起来,跪立着凑到白昆挂着液体下垂的鸡巴边,卖力伸着舌头去舔,“主人,我被听见也没关系,主人只管尽兴。”
各种混合液体滑腻地糊满口腔,我大张着嘴,吸舔着主人的龟头。
“你这变态被听见只更兴奋吧。”白昆踩了踩我的鸡巴,用脚趾缝夹住我的鸡巴拧,“谁管你了,等会别有人报警了。”
“……唔唔。”我含着满满一大口摇头,又吐出来,“主人放心,这里住的人都不会管闲事,之前半夜我爸提着我脑袋撞了一小时墙,把整栋楼都吵醒了,也没人报警。”
旧楼破烂阴暗,住的都是些走投无路,甚至亡命在逃的人,都是些阴沟里的老鼠,见不得光。
楼里卖淫赌博是常有的事,这种动静大都见怪不怪了。
把白昆的阴茎细细舔了个干净,我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,仰着头讨好地望着白昆,“请主人随意尽兴地处置贱奴。”
像上次在仓库那样,尽情地捆绑殴打,把我蹂躏侵犯到疯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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