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的白炽灯照着我的左手,我瞪大眼睛,瘦得只剩下骨头包着的手臂在剧烈颤抖,地上那烂成泥一样的东西,原来是我的手指。
我把左手死死按在地上,不敢抬起来,血还从手掌往外渗。
可是,可是,我要怎样才能把这五根手指也抬起来啊?
门是被破开的,带起一阵风,闯进来一群人。
“疯子。”冲去阳台的白昆骂了一声,再转身时看向我。
我仍然按着左手没动,抬头看他。
白昆一脚从女人身上跨过,女人趴在地上,还有气,他又朝我走过来。
他伸手要抓我的手腕,我往后躲,颤声说,“……不、不要。”
他没理我的挣扎,一把抓着我的左手拿起来。
手掌彻底跟五根手指分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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