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爱芬同学,请你配合发一下毕业证书好不好。”陈老师问小许。
此时,只有君兰的心情真是非常矛盾,真不知怎么说,说些什么好,只得言不由衷地说:“丽绢,我祝贺你,真心地祝贺你------”
“什么礼物,您快说呀?”丽绢着急地问道。
“爱芬,你迟到了。”家兴立起身说。
此刻,兰珍姐姐把一碗碗刚才下好的生日面条端上了桌。面条的浇头是肉丝炒高拔,外加一块排骨。
“君兰哥哥,你不要这样说。今天趁大家都在,我还是把该说的都说说明白,这对你、我、大家都有好处。我这一走,再相见不知是何年何月,所以还是说个明白为好。我们的‘三结义’,正如家兴哥所说,是忘不了、替代不了的。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把她记在心上,这是铁板钉钉已经定了的!但是说到爱情两字就又是一回事了。我所爱的是家兴,但是锦绣妹妹先了我一步。我想通了,因为我和家兴没有这个缘分。至于君兰哥,怎么样也摆不到是我‘爱人’的位置上。这一点我也不想勉强自己,因为我实在做不到。我再一次向你表示抱歉,请你原谅。这决不是你这个人有什么问题,而是我们没有这个缘分。但是你对我的一片真情,我还是要对你表示深深的谢意。这也是真的,没有一点虚假的成分。”丽绢把自己的真心全部倒了出来。
这个事情只能说到这里为止了。可家兴还是建议,请陈慧老师趁吃长寿面之前给大家讲讲时局。陈慧一口答应,她从拎包内拿出一张《新闻报》,说道:“这报纸上说国军正在杨行、月浦一带和浦东川沙一线,同共军激战。”
“还是我老师来给学生庆祝生日吧。我今天带来了两件礼品,一件是这盒稻香村的西点蛋糕。还有一件是非常非常珍贵的礼物!”陈慧的话还没有说完,这时有人推门而进,大家一看是四川妹子来了。
“这好办,那些同学参加什么,我们基本都知道,一定同时都通知到。”君兰这时的情绪基本也恢复正常,比较高兴地说道。
“那美国人大大小小的兵舰还停泊在黄浦江上。美国人能有什么打算?”家兴又问道。
正说着,家兴的母亲和姐姐、姐夫都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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