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有吧。”林肆被她的形容逗笑了。
“这么说来,崇源冕下是自愿和反叛者接触成为了卧底,而这件事长老院二十一支柱都知道?”
林肆点头。
兰澈溪又问道:“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逼婚事件之后就知道的。”林肆摸了摸鼻子道:“当初的事件,并不难猜出是冕下内部有人‘反水’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顿了顿,他道:“我却并不太相信冕下中会真的出现背叛者。”
“一来,那次逼婚事件严格来说能够看出放水的痕迹。首先,我们为什么会事先收到消息,并且还是在那样一个不早不晚的时间?”
“二来,冕下本身的情况就注定出现背叛者的可能性太低。”
林肆斟酌了下道:“这样说吧,每个冕下都有一种很没有道理的骄傲,他们自私成性,但却以自己的身份为傲,冕下与冕下间的矛盾不少,但他们从来没有让侍从以外的人参与到其中,有一种‘只能自己欺负外人却不能动手’的护短心理。”
“即便被人抓住把柄或人质威胁,以冕下们‘过刚易折’的骄傲性格,可能会有一时的妥协,但一旦他们回过神来,必定会回以疯狂而不顾一切的报复。”
“太过骄傲的人,当尊严受到挑衅的时候,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会顾及,更何况是其他。而且,冕下也不是傻蛋,他们不会不知道‘过河拆桥’这四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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