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澈溪一愣,有一瞬不明白这两者间有什么区别,旋即恍然,“你是说你的幻能?”
林肆再次点头,“崇源冕下说,我可以不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,但却需要让他们对我的实力心中有数,在今后遇事时能想到求助。”
兰澈溪了然,随即想到一件事,“对了,崇源冕下去世,那他的丧礼,还有收敛尸体的事?”
“这事不用我们担心。”林肆摸了摸她的脑袋道:“政府和他的侍从子嗣会安排的,我们只要按时去吊丧就行了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兰澈溪轻轻应了声,靠在林肆胸前不再说话了。
像崇源冕下这样的一生意义在哪呢?人生未过半就要面对心爱之人的死亡,为了合格的诞下家族继承人不得不在爱人死后和其他女人上床,一辈子为了冕下这个群体劳心劳力,连死亡都带着目的,却连爱人为自己留下的血脉都无法保住……
这样的人生,何必呢……
不过,求仁得仁吧。
兰澈溪心中叹息,随即莞尔,自己总归不会是崇源冕下,林肆也不是,想这些做什么。r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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