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肆近乎痴迷地看着那样自信光彩的兰澈溪,胸腔内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,超过了出生以来任何一次的频率。
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,兰澈溪在他心中的样子越来越丰满灵动,强烈的悸动在他心中浮现。
“那么最后一个问题,桑榆冕下,从您的情况,可以看出您从接触音乐开始就受到古地球音乐遗产的影响,那么您对古地球音乐文化是否有特殊的感情?”
“记者非常敏锐,就如你所说,古地球音乐文化在我心中有着非常特殊的地位。了解得越多,我就越为古地球音乐文化的魅力痴迷,尤其是乐器方面,从我变幻的各种古地球音乐遗产中,我一步步推测,得出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。”
“哦,是样的结论让桑榆冕下说是惊人?”凌画烟非常好奇。
“在古地球,乐器演奏者的地位高于歌手,前者在那时被称为音乐家。”
“可能?”
“是真的。在古地球,乐器的诞生是在更远古的时代,是更博大精深,受上流社会亲睐的音乐文化。我一直致力于展现出乐器真正的魅力,所以在这次索纳兰大赛中,我的参赛曲目都将是适合乐器演奏的古典音乐。”
“天哪……”
凌画烟离开的时候,脸上的震惊兴奋还没有全部收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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