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立刻猜到这里面有兰澈溪的手笔,无关其他,只是他的直觉。
他从来不认为兰澈溪会真的对云蒂拉既往不咎。
就这样?
兰澈溪有些奇怪地看向林肆,“你没有其他要说的?”她刚刚那样说,基本就是承认这事与有关了,林肆就没有意见?
何况,别人不云蒂拉是恐高症患者,但林肆应该清楚。
“我该说?”林肆她的意思,却只能遗憾不能如她的愿了,真要说起来,他在幼时对云蒂拉做的许多事都要比远远兰澈溪做的过分。
——宽哥说过,那时候的是不折不扣的小恶魔。
想到那时的行径,他根本无法否认这样的话。
当然,相比起来,兰澈溪对云蒂拉的报复要更一针见血,直指要害。
看出他并没有言不由衷,兰澈溪沉默了,她做好了面对林肆质问或疑问的打算,如今他轻描淡写地将这事一笔带过,她反而有些茫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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