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燕摇头,没情绪地道这是冕下库存中的最后一种安神药剂,若是再不起作用,便只能请心理学大师了。”
之前他们就想要联系心理学大师,但云蒂拉竭力反对,说能够克服,他们才不得不暂时作罢。
云蒂拉垂下眼睑,“我了,麻烦你们了。”
如燕摇了摇头,服侍她在病床躺下后,放轻脚步离开了。
“样?”她刚出来,同为冕下侍从的沙蓉探头问道。
如燕摇头,“不像是打算改变主意的样子。”
沙蓉皱眉,“这是要哪般?不赶紧找个心理学大师将把问题解决了,非要自虐地把所有安神药剂都试。其他人都在为反叛者的事忙,就咱们俩被打发到这里来管这破事,头也太不厚道了!”
“你少说两句,这位说也是冕下关照的人。”如燕压低声音劝道。
“得了吧,真重视的话冕下会看都不来看一眼?”沙蓉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,“不就是仗着和冕下在贫民区时的情谊,有了不起的?”
作为林肆的侍从,她一向对这个和冕下走得近,却关系不清不楚,既不是也不是恋人的看不顺眼,只是碍于的身份一直不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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