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澈溪囧,这可真是了不得的秘辛。
回想年少时毫不犹豫将通讯器和光脑一脚踩碎的,林肆也有些囧,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吧。
当然,如今他并不后悔。
事实上,他当时会那样做,除开年少无知的关系,更多便是因为母亲的死亡对父亲产生了怨气,迫切地想要离开那个家,尽管那时她已经没有了记忆,但本能却想要那样做。
连这样的糗事都说出来了,林肆反而没有了顾忌,低头快速切着食材道我在进贫民区前都没有学过打架,开始连云蒂拉都打不过,被她欺负得很惨,而且她在打架的事上特别有心眼,专往看不出又疼的地方打。”
“她懂那些的?”
“在贫民区长大的孩子基本都懂,不懂的尸体都发臭了。”自觉口误,林肆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话题拉了,“后来吃的亏多了,慢慢也摸索出了打架的诀窍,差不多半年的,云蒂拉就不是我的对手了,我第一次打赢她时把她的手都打折了。”
“你居然对一个小女孩动手?”兰澈溪装作没林肆眼中的懊恼。
“那有,我那是一报还一报,在贫民区若是不打的话,早晚得被坑了。”林肆皱了皱鼻子,有些孩子气地道。
兰澈溪踮脚摸了摸他的脑袋,哭笑不得地安慰道好,你没,是云蒂拉不该欺负你。”
林肆闻言高兴了起来,一点也没她的话像是哄小孩,咧着嘴得意道从那以后,云蒂拉就再也欺负不了我了,只能占口头便宜,不过那也没用,璐姨比较偏着我,我还会在暗地里坑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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