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晚,慕城如果和苏荷要生孩子,我该怎么办?”她无助的看着夏晚,只有在他的面前,安言才能将最无助、最脆弱、最狼狈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----不怕他嘲笑、不怕他说她没出息、不怕的恨铁不成钢。
“言言,你的底限在哪里?是只要慕城不碰苏荷就行?还是、还是连做试管婴儿你也排斥?”夏晚低着看着她,认真的问道----骨髓的配型,并不是那么容易,若真的走到那一步,安言不能再生,唯一的女儿不可能不救,再生一个,是肯定的事情!
只是,不管怎么生,他和那个女人就会有两个孩子,和安言这辈子都可能没有,这样的婚姻能保持多久?
夏晚担心的看着安言----若说退出,是不是越早,受的伤越少?
“我再想想、我再想想。”安言慌乱的抓着夏晚衣襟,有点儿语无伦次起来。
夏晚叹了口气,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着后,将她放在放平的副驾驶座位上,这才发动了车子,慢慢的往往前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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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喝得有点儿多,又在江边吹了风,你注意点儿她,别让她病了。”夏晚送安言回家时,来开门的慕城也是一身的酒气,看得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慕城也不说话,从他手里接过安言后,便转身回到了房间,面对这种情况,夏晚尴尬的身份,既不能逗留、也不能多说什么,否则,只会给他们夫妻之间添乱----看着没有开灯的房间,一片如心情般灰暗的颜色,夏晚沉沉叹了口气后,帮他们带上门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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