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。”安言瞪了他一眼后,斜眼瞟了一下他穿着皮鞋的脚,趁他不注意便将高跟鞋的后跟用力的踏了上去。
“啊---”慕城惨呼一声,见她转身就走,使忍着痛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,低声吼道:“你这个女人,无法无天,想谋杀亲夫呢!”
“生气了?”安言斜斜的靠在他的怀里,轻瞥着他,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看得人牙痒痒。
慕城的手紧撰着她的腰,瞪了她半晌,低头便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。
“喂,你属狗的!”安言伸手捂住生疼的唇,与他怒目相视。
“我们扯平了。”慕城笑得一脸得意的看着她,那纯净的笑容,突然间给人一种天真而顽皮的错觉,如一个吃到粮的小孩子一样,让人不忍心责怪。
“懒得理你。”安言慌乱的收回目光,用力掰着撰在腰间的手,却怎么也掰不开,于是看着他放在腰间手低吼着:“你松手。”
“不松。”慕城痞痞的看着她。
“真不松?”安言恼声说道。
“安言,我向你道歉,别生气了吧!”慕城见她似乎真的恼了,也不敢再逗她,只是撰在她腰间的手仍然没有松开。
“我没生气,也就是和你说清楚而已。”安言一直低着头,不去看他或纯净、或深沉的眸子----她怕自己会在他的温柔里产生幻想,怕这幻想会浸蚀她冷硬的心,让她无法找到最初的安全距离。
“你不敢看我!”慕城低头凑近她的耳边,轻吐着热气低低的说道----那样温柔性感的声音,真是明明白白的seyou,让人发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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