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亲家笑话了,大家族就是有这些烦心的事。不过亲家你看,他们小俩口还在等着我们呢,我虽然病成这样,想孙子都想疯了,但那也得名正言顺的才能进慕家的门!不是我媳妇儿生的,管他是谁我都不会认的。亲家,你看是不是先让他们小俩口把茶敬了?”慕子岩脸面不变,立刻将对这事儿的态度给拿了出来。
他见安正山虽然一身儒雅谦和,说话也不愠不火,却是句句绵里藏针,大有借着这干儿子的话,将女儿从现场拉走的意思。
这一老一少、一唱一喝,他现在若是不表态,这婚怕是真结不了了----倒不是说他有多紧张安言这个媳妇儿,但他知道儿子紧张这个老婆,而他慕家确实也丢不起这个脸!在业界和客户面前,如果这媳妇儿在婚礼上被带走,慕家在业内就真不用混了!
而且那个小女孩若真是自己的孙女儿的话,是怎么也跑不了的----他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她,让慕氏闹这么大个笑话!
所以,他几乎是不用思考的,便对安正山表了态----在利弊的选择上,他向来果断!
“亲家有这个态度就好,至于以后会怎么样,世事变化无常,谁也说不准。以后这日子还得他们小两口自己来过,我们做长辈的,最多也只能看着、关心着,也不好事事cha手去管了。”安正山儒雅的笑了笑,语气虽然松了下来,但也明明白白表示了,对于这个小女孩和她母亲的安排,慕子岩最好不要cha手。
对于慕城的态度,他是相信的。而对于病中的慕子岩,他觉得自己过于咄咄bi人很是不近人情,但为了女儿的幸福,他也只得如此。所以虽然不再强硬的指责,仍是将自己的态度明确的亮了出来。
“那是当然!”慕子岩微一晗首,对着安正山又做了个请的手势----只要今天这场婚礼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,不让慕氏失了面子,对得起慕城死去的母亲,其它的,婚礼之后再做打算!
“夏晚,暂时先这样了。”安正山拍了拍夏晚的肩膀,示意他坐下后,便拉着脸色难看的妻子与慕子岩一起往主席台走去。
司仪见状,也机灵的将请上了敬茶的礼仪,大声唱诺道:“新娘新郎给父母敬茶!”
“恭喜慕老爷子!”
“慕老爷子好福气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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