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和我讲这个,”斯达特不得不强行绕回话题,“我想你应该知道,一个小兵得罪了骑士团长,那恐怕真的会被玩死的。甚至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“从你的口气中,我感觉我好像一定会赢一样?”凯文诧异,“你哪来的信心,我目前各项素质垫底啊!”
“那打算到时候赢还是输?”斯达特直言一问,“还是打算来一个平手?这恐怕很难。”
“说实话,目前来说,我说了不算。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,”凯文笑了笑,“我不打算叫别人爷爷。不过我想过,最好的办法,还是不要打。这就要看我的实力了,三个月后如果我实力已经明显高过他了,那么到时候可以由我提出来赌局作废,一杯酒下去,大家哈哈一笑也许就算了。”
“但如果我实力不够,那么我提出来他就会认为我怕了,于是更加迫切的要当我爷爷。”凯文摊摊手,“所以问问题是目前可行的最好办法。你还有别的好办法么?”
斯达特摇摇头,不再言语。他明白凯文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,否则他也不会游历大陆10年,却不得不靠黄段子为生。
日子一天天过,对于苦闷中的人,是最难熬也是最漫长的。训练任务也开始越来越重,大家都累的半死不活,倒是基本无事,想吵架也没力气。就想坐着不动。但总有人自己不动,想去指使别人动。
“格雷,”赛因拍拍格雷的肩膀,面有难色,“我今天训练,胳膊好疼啊。来,帮我洗一下衣服吧。”
格雷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他,就见赛因一脸痛苦,不是搓着胳膊。
格雷皱眉,但还是点头同意:“好吧,你放下。”
“谢谢哦。”赛因笑了笑,然后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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