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派头倒是很大,连口令都不需要。”凯文笑。
“这就是人脉,我低调赢来的本事。”斯达特回答,“当然可能真出事他们也帮不上忙,但至少多个朋友多条路。我们做生意的,要的就是这个。我当纠察基本没纠过谁,一般就口头警告一下。我印象中只纠了一个,一个老兵半夜头盔没带,还骂我死胖子。我才纠了他。”
“我可以用大道理反驳你么?”凯文看着哨兵,下意识的上下打量。
“这一讲就没意思了,”斯达特回答,“可能我表述不清楚,我不是希望你去走极端。更希望的是你不要原则性这么强!看见谁和你意见不同,特别是长官的时候,开口把人说的哑口无言,这没必要。你能明白么?”
凯文看着哨兵,不由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。斯达特则继续那眼前的哨兵举例:“比如这哨兵,按理说对面来人居然不回答口令,那必须立马拔剑,做出威吓举动,如果对方不站住继续靠近,甚至要吹哨子喊敌袭。而如果哨兵不这么干,我立马可以记下来,即便我现在不是纠察,凭我在纠察队的人脉,呵呵。”
哨兵:“……”
“但其实没有必要,”斯达特笑笑,“因为,我真的不是纠察了。”
凯文点点头,人生常常反思,对自己也有好处。就算改变不了性格,至少也能让说话更有艺术一些。
两人转身继续往前走,留下哨兵在哪里稍稍擦汗。
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”凯文回忆,“曾经在古来德伯爵家里当家教的时候,我几乎只要一转身,古来德伯爵就会站到我背后。你说这会儿他来了,会不会在军营里也有这个效果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