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就错了!”……
凯文开口,拎出两人:“你们两个,一遍站着,举盾牌去。”如果出现毫无意义的台词,显然也不具备辩论的意义。
突如其来的打断让双方都安静了下来,一时间思绪有些被打断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凯文等了片刻,开口提醒:“蓝队发言,快点。如果再没人开口,将判定输掉。”
蓝队紧张的互相对望片刻,当即有人机智的站起来:“虽然我们的长官十分优秀,但我们的参谋也同样优秀,他还是7阶战士,实力高超。他的威望其实要在长官之上,为什么他能整天睡觉,我认为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他优秀怎么了?那是以前,”红队一人当即站起来,“如今他还不是一个列兵?我们一样的军衔,一样的职位。”
“那你说为什么他能住军官的房间?”蓝队反驳,“他能每天睡觉,每天外出,斯达特长官和赛因长官也都叫他参谋。”
“但是我们的凯文长官不叫他参谋!”红队站起来,“而且按照军队纪律,他是列兵,就不是参谋,叫他参谋本来就是不对的。”
“那该叫他什么?”蓝队挑衅,“你敢叫吗?”
红队一人站起来,试图捋顺这个局面:“我个人认为我们的辩论方向已经出现了变化,事实上个人借衣服的对错,和两人的能力高低无关,这是人品的问题。在人品方面,我们的确没见过整天睡觉的参谋。”
房内,原参谋已经呼啦一下拉开的被子,似乎快听不下去。
门外,蓝队毫不相让:“你们别和我们说废话,你就说敢不敢叫吧。你们既然说他不是参谋,那他是什么?你们敢吗?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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