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游诗人开始闪烁其词:“恩,这个也许是他个人爱好,他就喜欢投石车。”
“好吧,那我再问问你,你说他军演干掉两个团,他是怎么干的?”凯文再问。
“怎么干的?”吟游诗人茫然片刻,“裁判偏袒一下嘛,随口一说就行。”
“哦,”凯文点头,“那当时有没有其他人,也一个人干掉两个团,甚至两个以上的团?”
吟游诗人嘴唇发干,不敢说话。
“如果有其他人也干掉两个团,那说明这战绩是正常的,因为别人也能达到。如果没有其他人能干掉两个团,那这就奇怪了。如果是裁判偏袒,那怎么不偏袒将军自己,怎么不偏袒将军的正牌儿子,却偏袒一个很可能是私生子的人。这不合逻辑啊?”凯文问。
吟游诗人:“……”
“你要告诉我具体细节,不然我想不通,”凯文回头再问酒徒,“你们想得通么?”
酒徒们一时间都是一脸茫然,但明显已经开始怀疑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凯文上前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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