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将军身后的地面上,一只土坡鼠悄悄钻出来,拿起弩箭对着马屁股就是一箭。马匹顿时受惊,下意识往前直冲。
好在将军也有些本事,急忙扯住缰绳,强行将坐骑稳固下来,但也弄得一阵狼狈。回头再看,地面上早就没了踪迹。底下士兵一见将军有失,倒是各个积极,全都拖着手要搀扶:“将军,你没事吧?”
“啊呀?原来你是将军?”门内小勺子的声音又传出来。
将军气得够呛,痛骂:“叫我酋长!”
突然,远处马蹄声响起,一小队骑兵从远处飞驰而来,看他们的装束正是楼保勒国出去巡逻的哨兵队伍。他们原本在外出巡视,但这里毕竟是旷野,老远就能看见问题,眼见这么多黑衣人围着哨所,当即急急赶回。
将军远远望见,却也并不惊慌,抬手一指:“屋里你们不敢冲,这群人总干上了吧?给我上!”
众人毫不犹豫,全体翻身上马,提枪而去。相比屋内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,外面这群楼保勒国哨兵可是熟人,不少人也曾经欺负过,何况人数远在对方之上,完全不需要惧怕。
楼保勒国上尉眼见对方居然毫无减速的往这里冲,心中也是震惊不已,下意识大喊:“你们玩真的?”
没人回答他,大家只是下意识的排成尖刀阵型,长枪直刺,气势汹汹。没有多少时间犹豫,这位守边上尉终于也显露他的素质,当机立断,抬手一挥:“掉头,跑!”
三十来个楼保勒国士兵当即勒马,然后掉头就跑。这顿时就迎来莱博齐耳国的阵阵哄笑,冻都哈士奇之类不免再次脱口而出。
“开弓!放!”上尉虽然跑,但却并不是逃命。他们比对方少一半以上的人,正面对冲必然失败,但是他们的箭术却相对稍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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