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文:“……”
“投降之后,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,让我继续守城。还给我配了一个翻译,”团长强行往下聊,也和翻译对视一眼,“对我来说,我本来可能信仰就不是很强,当然如果萨满的理想可以实现,那再好不过。只是转眼两年过去了,不得不让人遗憾。”
团长总结:“如今的战争,已经不是我想打,或者我不想打的问题,而是已经到了不得不打的地步。我不打,别人就会来打我,所以我也没办法。”
凯文问:“没有谈判的余地么?”
“谈判的余地不是我能决定的,”团长摊手,“我就一前线小将,能说什么?”
“你们双方民众之间是不是已经结下死仇?”凯文再问。
“当然,”团长回答,“都打了两年多了,双方家属兄弟战友都多多少少死在对方手里,早就是死仇了。所有带着蜡烛的狗头人看见我们,第一时间就是要给我们插上蜡烛。而我们也是一样,第一时间把蜡烛拔了。”
“这么看来,你们恐怕还要打很长一段时间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。”凯文回答。
“为什么?是神的旨意么?”团长问。
“你们民意的仇恨还没削减,就算上层希望停战,一般士兵都不支持。哪一天你们反战情绪上来,战争自然会大幅度减少,然后结束。”凯文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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