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长痛苦的揪头皮,随即长叹一声:“唉!为什么?”
“对,这些都是我策划的,”凯文回答,“是我派人打的人,是我做的计划。但又怎么样呢?你说出去也没人信,毕竟我是神经病人,而你是所长。你要是把我推出来,别人只会以为‘这个所长怕暴露,居然推出一个神经病人做挡箭牌’。”
“如果你们的首领足够愚蠢,那么当他得知你可能跳反的消息之后,你就基本凉了。如果你们的首领稍稍聪明一些,他可能会做一些调查,确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但是你放心,就算你们的首领亲自来确认,我也可以让他得到同样的结果,那就是你要跳反。”
凯文冷笑两声:“就想我可以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,抽你耳光,踹你倒地一样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所长又惊又惧,不知所措。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凯文问。
所长又叹一声: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凯文问。
“其实我们很多人都知道,我们做的事情是……不对的,”所长叹息一声,“但是,治安官能保护的了我们吗?保护的了我们三年五年,那十年八年呢?你们不知道他们的组织是多庞大,他们的能量有多大。即便这次端掉一些,以后还会出现。我们这些跳反的人,将永远处于危险之中。”
边上神父也插一句嘴:“就哪怕同样是威胁,他们会发出死亡危险,甚至危及家人。而你们最多只是让我们吃香蕉皮。你们讲法治讲正义,他们不讲,威慑度天差地别。唉,没办法的。”
凯文只是笑笑:“所以我现在借用的是他们的威慑度。现在已经不是我在威胁你了,而是你的跳反已成事实,你跳也得跳,你不跳也得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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