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长,其实可以……”巡逻人想出主意,但似乎不好明说。
“我懂你的意思,”所长回答,“但这太冒险了,不好。”
小勺子和赛因听得一头雾水,实验是什么?什么又不好?
“冒险总是要冒的吧?”巡逻人继续劝说,“你把这些东西正正经经的说出来,也许家属还有支持你的。你要知道神经病人本身对家庭也是负担,如果能以极限手段治疗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所长怒斥。
“是。”巡逻人不敢多说什么。
“你放心吧,只要不再出事情,实验也就拖延个两三天。有家属也没事,毕竟没有家属来的病人更多,”所长胸有成竹,“到时候……所以你们现在好好巡逻,别在出问题了。”
“是是。”巡逻人连连点头。
所长又呆了一会儿,转身上楼去了。赛因和小勺子还在厕所里,此时依然没法出来,心里不免有些焦急。
但很快形式开始好转,三个巡逻人突然开始骂起了所长:“我看这所长也是个废物,也就骂我们骂的凶。”“就是,还说我们呢?自己被一个神经病打的爬不起来。”“一楼又没有病人,都是库房,又什么好巡逻的?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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