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长还是不动,跪在地上,仿佛还没缓过神来。不过显然,他也在思考对策。
凯文望了下窗外,太阳渐渐升起,阳光开始逐渐照到屋内:“你可不要拖延时间了。就算你手下的壮汉发现了你,那又能怎么样?”
“昨晚死了一个病人,”凯文接着开口,“是淹死的,你准备怎么交代?”
“医疗事故?”凯文自问自答,“如果没有家属吵闹,那倒是容易。但遗憾的是,我在这里。我只需要稍稍多嘴两句,你恐怕就要下去和他陪葬了。”
所长还是保持姿势,不说话,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在想什么。
“目前所里还有不少家属没走,为什么只要‘淹死’两个字出口,病人就会发疯?而且不是一个两个,是全部一起发疯?我想他们会很好奇知道这些。”凯文笑了笑。
所长还是不说话。
“说起来我很好奇,你的应急预案是什么?”凯文蹲下来,凑近询问,“你们玩这一手,一旦被家属知道,难道不怕他们把你打的半身不遂么?我揍你这两下,都是轻的。”
所长还是不说话。
凯文失去耐心,掐住他脖子一用力,眼神冷漠:“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。我不想和哑巴废话这么多。”
“额!啊!额……”所长再一次面色通红,这一次他终于双手摆出求饶的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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