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还可以追加一些指令,让程序更加完美。比如自动检测周围环境,如果人多,则就算满足a在b前,也不发动。因为这样不可能嫁祸给b。比如自动检测时间,某些时间段不宜杀人,则也不发动。”
斯达特想了想,问:“但这样一来,条件就太苛刻了。如果a就是不在b前,那怎么办?”
“单个条件确实苛刻了一些,但这是为了隐藏凶手和成功嫁祸的必要手段。而且如果有多个条件,那问题就能得到解决。我们可以多设定一些,比如b走在a前要怎么杀?ab并肩走怎么杀?a骑着b又要怎么杀?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条件设定,那a就必死无疑。”
“而我这个凶手,早已在千里之外。我可以在几个月之前就编好程序,然后静等条件发生,我自己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。最终要么是b背锅,要么只能成为悬案。这就是程序员的杀人方式。”寸草先生坦然说完。
斯达特:“……”
“而要揪住这样的凶手,终究也得靠程序员,也就是所谓只有程序员能打败程序员,”寸草先生自顾自的往下说,“如何在自我销毁的程序中,还原出一些蛛丝马迹,这恐怕以后要成为一门专门的学科。就想法医尸检一样。但不论如何,编写的程序可以潜伏数月甚至数年来等待时机,而我本人可以早就出国,提前避祸。任凭就算是查到我,也不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“你等一下,”斯达特有些担忧,“你说的东西过于具体,这样直接写到里,会不会教坏小朋友?”
“不会,”寸草先生很肯定,“最多教坏程序员。”
斯达特:“……”
“其实这种问题也不需要太担心,大多数程序员本来就有这个本事。或许因个人水平高低,编出的程序也有优劣之分,但要说编不出来,也未免太小看他们了。”寸草先生只是笑着回答。
而此时,床底下的鹦鹉还在,通过契约联系,将两人的对话原原本本的传递给了凯文。凯文一瞬间就来了新的想法:以目前的技术,用程序杀人可能还有一段时间,而且如果是高手,普通的魔法阵爆炸也根本炸不死。而如果是低手,则程序的成本太高,有点得不偿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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