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不太相信,”城主摇摇头,“没有理由让你们到处乱窜,楼保勒国花了这么多精力培养你们,就这么放走了?没有道理吧?”
鹦鹉显得有些尴尬,在桌上走了两步,然后反问:“牛头人国每年同样培养众多高手强者,同样花了诸多精力,但很多人还是前往其他国家发展。这不是一个道理吗?”
城主却连连摇头:“不不不,这完全是两个概念。你们是鹦鹉,我们是牛头人,这是完全不对等的。我听说过在楼保勒国鹦鹉具有人权,但我也是不相信的。可能只是公开场合这么说,说说而已,实际过程是不可行的。”
鹦鹉不由争辩: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说你背后没什么主人,但我都没有开口问,你自己就在那里急急忙忙的反对。呵呵,有时候越是反对,越是真相。”城主笑的很随意,仿佛看穿一切。
“你一定要这么想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鹦鹉很无奈回答。
“你也不要生气,我也没说这不好。你们鹦鹉注定生来就被签订契约,永远有一根线连着,永远有人看着,不自由。但你背后的人其实何尝不是如此,他们一样不自由。楼保勒国就没有自由。”城主摇头叹息。
鹦鹉:“……”
边上的仆人见鹦鹉终于无话可说,急忙表示佩服:“城主大人说的太好了,不愧是城主大人。”
城主只是摆摆手,仆人急忙端上红茶,城主接过一饮而尽。杯子很精致,但格外的大,感觉和人族的汤碗差不多,但拿在牛头人手里就显得很合适。城主喝完,还很随意在指尖把玩了一下杯子,再放回仆人的托盘上。
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城主又问。
鹦鹉索性实话实说:“其实是有两个优秀的学者,有事情想和城主商谈。这是他们的预约信。”鹦鹉说着从脚上的空间戒指里取出两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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