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微微尴尬,但马上反应过来,赔笑:“那是因为我老妈配不上各位,怎么敢再叫你们爸爸呢?”反正说的是帝国语,边上其他狗头人也听不懂。
众帝国人冷哼一声,不过对方这么一说,还真没有愿意去占他这点便宜。布莱德雷换个话题,接着问:“你似乎是本城的土著?棉被勇者是怎么找上你的?”
车夫笑了笑:“我……被棉被勇者感召,然后收到鼓舞,就跟着他干了。”
“当时在公主死的时候,你跳出来喊投降,”布莱德雷开口,“没错吧?不要以为所有人看你们狗头人都是脸盲。”
“啊?那……”车夫一阵尴尬。
范米尔适时接口:“不过嘛,虽然我们不是脸盲,但大多数军事观察团都是脸盲。事实上他们可能分不清你和棉被勇者的区别,你明白么?”
车夫一惊,陷入沉默。
“还不明白?”范米尔笑,“公主的死对于很多的狗头人来说意味着什么?他们需要交代。当然,我们都知道是棉被勇者杀的,但棉被勇者能交出去么?不能。那么谁能?”
车夫额头见汗,下意识回答:“不会的,当时很多人看见的啊!”
“我说过了,人族看狗头人脸盲的大多数,而至于其他狗头人也就临近的几个能看清楚,这些可以轻易收买。何况狗头人说的话,本来就不怎么有效力,”范米尔回答,“当时山洞内就你们三个,而你出去投过降,你本身就是最懦弱的人,由你杀死公主才是最合理的解释。”
布莱德雷接口:“你要知道,现在说棉被勇者杀了公主,很多人还是不信的。但要说你杀了公主,保证没有怀疑,人们会认为真相终于被揭开了,而之前一直是在被蒙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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