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被勇者闭上双眼,不说话。
车夫还想再骂,但想想还是算了,只是叹息一声:“公主是死了,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要放过我们的意思。”
棉被勇者跌坐在地上,继续发呆,此时平静下来,泪水又止不住。
另一边山外,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众观察团也开始议论纷纷,各种猜测都会有,但基本上无人能猜到其实际意图。毕竟,苟利国家这种精神别说普通狗头人没有,这些观察团的人基本也没有。
唯一担心还是布莱德雷,以剑圣实力在这个距离之下,应该是能够听到山洞内的对话的,只是狗头人之间通常用狗头语,布莱德雷应该听不懂。但如果加上肢体动作的话,基本也能猜出来。
“真是一出好戏。”布莱德雷面无表情,听上去像是戏谑,但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叙述。
凯文默然良久,下意识想去摘帽子,但手举到一般却转向了杰克的胸前:“把扣子解开!”
杰克急忙照办,凯文伸手进去,手指划字。
边上人微微诧异,刚刚确认过的胸肌为何又要确认一遍?难道说,这么短的时间内,胸肌又发达了吗?
另一边,斯达特已经架好了省略号投石车,方位,距离,全都调试完毕。鹦鹉从上空飞来:“我去那边把王子叫出来,准备攻击!”
斯达特点头,再一次检查装备。这发最新研制的飞艇弹终于要首次投入实战了。
另一边,狗头人王子优哉游哉的走出房间,枕头勇者带着一个穿白衣服的狗头人拦住了他:“王子殿下,我今天找来了一个优秀的画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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