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金疮药……”
“拿热水来,帕子,干净的帕子……”
我和聂南浔肩并肩站在葡萄藤下,静静地听着房间内小竹急促的对话,看着一盆一盆往外端的血水,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又何苦救她。”燕予天提着一嘟噜葡萄,一边吃,一边含糊不清的同我说话。
“想问一些问题罢了。”我淡淡的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燕予天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从房门里踉跄着走出来的小竹给打断了。
“怎么了?”我关切的看向小竹,“你是不是身体不适,若是不舒服,就先去休息。”
小竹对我摆了摆手,接过一旁白瓷端着的凉茶,一口气饮尽,才对我道,“主子,我就没见过中了那么多剑,流了那么多血,还能死撑着不咽气的女人。如今我已经全部给她包扎了起来,又用参片吊了起来,能活多久不敢肯定。”
是能活多久,不是能活下来。
我目光微动,心底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。
明媚,单纯,会撒娇,爱讨好人,虽然夹杂着无数的心机,但至少表面看起来,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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