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毫不起眼的,灰扑扑的马车里,我靠在聂南浔的怀里,轻声呢喃道,“你说,大燕皇帝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……”
“应该知道了吧。”聂南浔淡淡的道。
“那他怎么不阻止燕予天和你交好呢,毕竟你是异国之人。”我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所谓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”,每个国家的人,其实都在暗暗地戒备着其他国家的人。
我不认为老皇帝可以免俗。
“也许,他认为,我们可以给予天带来帮助,又或者,他还知道了些什么……”聂南浔也蹙了蹙眉头,“一个杀妻子仇,能隐忍二十年的人,绝对不可用普通眼光看待之。”
我轻轻的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“可是,我们揣度不出来原因。”
“别想了,你一夜没睡好,不如现在休息一会。”聂南浔伸出温热的大掌,轻轻地按在我的太阳穴附近,加以轻轻揉动,立马舒缓我宿醉的不适。
“那我就睡一会了……”我咕哝了一两句,便闭上眼,躺在了聂南浔的腿上,沉沉睡去。
等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。
因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我们只能把马车停在半路上,然后宿在马车里。
还好,这种生活,早在前来大燕的时候,我就已经尝过一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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