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的,李月珠后退了一步,双手挡在身前,用来躲避那镇纸。
而后,聂南浔一个前攒,跑到了父亲的身前,利落的自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,在椅子后一划,父亲身上的绳子便脱落了下来。
聂南浔将匕首又藏回了靴子上,而后稳稳地接住了父亲有些左立不稳的身体,并用力拖拽着那椅子,将他迅速往后托行。
确定跟李月珠拉开了距离,聂南浔才将椅子稳住原地,并将父亲扶稳身体,免得他滑摔下去。
与此同时,在李月珠躲过了镇纸,也一脸狰狞的拿着碎瓷片对着我扑过来的时候,我微一弯腰,自袖子里抽出了一个非常华丽的匕首,狠狠地在李月珠跟前晃了两晃。
碎瓷片跟匕首比起来,哪个杀伤力更大?
傻子都知道。
所以李月珠拿着碎瓷片前扑的身影,就这么尴尬的僵立在了原地。
片刻后,她恨恨的瞪了我两眼,又扭过头看了一眼聂南浔和父亲,这才咬牙切齿的道,“原来是在拖我,想要救人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这群贱人!”
“束手投降吧,李月珠。”因为担心父亲的身体,我懒得再跟她废什么口舌,只冷冷的盯着她道,“黑鹰已经全部都倒下了,你想要等着人来救你,没门。”
其实刚开始我在拖延李月珠的时候,李月珠又何尝不是在拖延我。
只是我拖延是为了救父亲,她却是在等黑鹰来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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