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与越王妃聊了有一阵子了,原先堆站在黄腊梅园里的贵妇人们已经离开了许多,只剩下零碎不到五六个人站在这里欣赏着,所以那光裸男子可以很清晰的一眼就看我的存在。
然后,就直接对着我扑了过来。
一个浑身上下什么都不穿的男人,是怎么可能穿过公主府的种种屏障跑到腊梅园里,并且还是直对着我跑了过来。
不用猜测,我便知道,这是今天聂钰的第一个手段。
倒也算得上简单粗暴——若我在众人跟前,被一个光裸的男子被抱了,只消片刻,我便会声名尽毁,整个苍都都会知道这件事情,整个苍都的人都会嘲笑南亲王,然后责骂我。
指不定有更过分的人,说我穿的过于暴露风骚等等,才会引来光裸男子,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不选,就选择我呢。
人言可畏,我十分的明白。
所以,我不可能任由这样的情况出现。
而且,我对聂钰忽然有种无法言喻的鄙夷。
鄙夷她手段的粗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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