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李斟喝了很多很多的酒,说了很多很多的话。
他的苦,他的忧,他最牵挂的两个女人。
还有他的痛。
直到他昏睡过去,还在嘴里呢喃着聂湛儿的名字。
聂南浔将他从酒桌旁扛起,送到了院子里。
我则亲手为他擦了脸,脱了靴子,并拉上了帐子。
看着他嘟囔着睡去,我才同聂南浔一起回了我们的院子。
“你今天没事吧。”终于得了单独的空间,聂南浔攥着我的手指,眉目有些阴沉的道,“我去看了游一,他的伤很严重,比小竹当初的还要严重。”
我沉默了片刻,有些艰难的道,“游一是为了保护我,才拼着受伤杀了那个黑衣人,然后去救我的。”
“保护你是他们的职责。”聂南浔怕我自责,连忙对我道,“况且,小竹当初危险是因为她自己昏迷不醒,而今她已经清醒了,虽然不能体力劳作,却能配个药方,再找个大夫来为游一制药,我相信游一会没事的。”
“可是到底还是因为我掉以轻心了。”我摇了摇头,目光渐渐地黯淡了下去,“是我以为盏茶时间的路程不会有危险,才放心的带着游一就去为小竹抓药了,才让游一受了重伤,都是我的错,如果,如果我当初多带两个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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