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了指睡的正香的小竹,又指了指自己,并摇了摇头表示没事,而后指了指地上的绣花鞋,意思是我要起床。
白瓷很快就懂我的意思,十分乖巧的伸出手,尽量动作十分轻微的将我扶起来,趿拉上绣花鞋,动作轻微的出了房间。
十一月的苍都,不像十二月和一月那么寒冷,不需要用炭火,却又比不得九月和十月的温度适宜,总归就是一个半冷不冷的尴尬时节。
因我乍一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,便直接走到了院子里,导致我身体受凉,直接打了两个喷嚏。
白瓷眼疾手快的给我裹上了披风,又短了一杯热茶给我,看着我喝下去,才松了一口气,小声的道,“主子,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?”
“没事。”我摇了摇头,将喝光的茶盏递给了白瓷,才看一眼过于光亮的天,纳闷道,“现在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现在是十一月初二辰时了,主子。”白瓷看着我,眼泪又瞬间蓄满了眼眶,“都怪我,当时在后院里绣花,也没听到前院的动静,若是我能跟出来,主子也不会被人打晕,一睡就睡了一天多……小竹一直守在主子身边,到天亮才撑不住睡过去的。”
“你又不会功夫,跟过去有什么用。”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,嗔道,“在院子里呆着更好,万一那李月珠丧心病狂连你们都杀,以后我找谁伺候去。”
说完,瞧着她眼泪如珍珠一般低落,终究还是心一软,拿出帕子,给她擦拭了干净,“莫哭了,待会游一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,以后保护我不尽心可怎么办。”
“他敢!”一说起这个,白瓷立马柳眉倒竖,凶巴巴的道,“他敢不保护主子,我跟他没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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