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话,只能在心底想一想,不能说出来就是了。
箐姑姑微微抿了嘴,低下头,心无旁骛的看着自己的绣花鞋。
“这样的女人留不得,留不得啊!”李稷如眯起眼睛看向远方,“将其余十个人叫回来,留在凤栖宫候命。本宫不想再跟她耗下去了,死亡才是真正的一了百了,这一次,一定要一击即中。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黑衣男人接了命令,看李稷如没有别的吩咐了,便磕了个头,转身告退离去。
留下箐姑姑在凤栖宫的大殿里,小心翼翼的听李稷如准备好得各种方法。
南亲王府。
我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,坐在卧房里的书桌旁,一边轻轻地捻开父亲的留下的那一个册子,一边将里面重要的内容摘抄下来。
“淳安十三年,堤坝修路二百万两白银,赵尚书被挪用近八十万两白银。”我一边写,一边有些愤怒的道,“难怪那堤坝不过用了两年就又冲毁了,尚书就剥削了八十万两白银,再往下到郡守,到知县,等这笔银子真正的用到修堤坝的时候,也许只剩下了几万两。”
“这种国之蛀虫,该杀,不该威逼为我们所用。”我有些不满的看向聂南浔,“留着这种人,只会害了苍周的百姓。”
“可是我们杀了这个人,李皇后再安插一个人手,我们没有他的把柄,岂不是更糟。”聂南浔浅笑着看向我,“不过我向你保证,一旦事情尘埃落定,这种人一定会死。好吗?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有些赌气般的搁置了手中的笔,“但是我真的写不下去了,这里面的种种行径真是太过分了,没有一个和善之辈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