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宜兵忽然重重的叩首,直将那坚硬的地面给叩出了一条裂缝。
“陛下!老臣陆家,一向尽忠职守,拥戴陛下!我陆宜兵扪心自问,上对得起朝廷,下对得起百姓!
可如今,在这朗朗乾坤之下,在这皇宫大殿之中,姜大人口出狂言,辱我家族太甚!
诸位同僚都知道,让太清先祖施展神通,照射一人的灵魂记忆,那是对罪大恶极的囚犯才会使用的手段!
如果说陛下已经认定我儿通敌判族,那老臣无话可说!但我陆家这一颗颗赤诚之心,当真是如堕冰窖,令人心寒啊!
姜湛!如果你决心要陷害我儿,那我陆宜兵今日,宁可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之上,也绝不甘愿受此大辱!”
陆宜兵的声音句句洪亮,悲切十足,他死死的跪在地上,一缕鲜血从其叩首的地面处慢慢流出。
陆成龙也不是傻子,见父亲如此做法,他赶紧依葫芦画瓢的叩头大哭道:
“陛下明鉴,成龙此生早已立志,要报效朝廷,为陛下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
如果姜大人执意要成龙受那印魂之辱,那成龙唯有陪伴父亲,共同上路!”
陆家父子的苦情表演显然有着极大的煽动性,不少大臣纷纷附议,毕竟陆成龙年纪太轻,遇到强敌贸然逃跑,也真的不能一口咬定说人家就是叛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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