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看着南盺眼眶猩红,脸上蜿蜒着泪痕,鼻尖还挂着一抹亮晶晶的东西,黎三觉得那是鼻涕,顿时嫌恶地拧紧了浓眉。
好半晌,他薄唇蠕动,说了一个字:“丑”
这女人怎么一副被蹂躏的模样,他昏迷这段时间,她都经历了什么?
黎三不忍直视地合上眼皮,南盺梗了梗脖子,转身就去了洗手间。
完了,形象没了。
而不远处的黎俏听到黎三的话,弯起唇角兀自点头,看来没失忆。
她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黎三,兄妹俩再次对视,黎三滚了滚喉结,语气缓慢地问:“这哪儿?”
“南洋。”
闻声,黎三深呼吸,果然和他想的一样。
这豪华病房的装修和布局,一看就不是边境的产物。
他动了动腿,趴卧的姿势很不舒服?眼神眯了眯,又问:“欧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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