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身试险,别人可以,她不行。
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无能,连自己心爱的女孩都不能保护周全。
倘若不是警署来人,今天他必定不会让温时活着走出老宅。
黎俏被迫仰头,望进男人深如寒潭的冷眸中,心下一紧。
他真生气了。
和每一次不同,之前她也偶尔受伤,但商郁从没用这种暗冽幽邃的眼神看过她,阴沉冰冷,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冻住。
黎俏蜷缩着手指,到底是自己理亏,慢吞吞地扒着他的手腕,轻挠了一下,“我这不是”
“黎俏,你总是有很多理由。”
看,有多生气,都直呼其名了。
黎俏还想再哄几句,但男人已经放开她,转身走出了洗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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