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顷,黎俏拿着杯子回到研究室,刚打开交流大会的简章,手机响了。
她看了眼来电显示,起身去了走廊。
是唐弋婷。
电话接通的刹那,唐弋婷就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:“俏俏,你回南洋了?”
“嗯,回了。”黎俏听着她不停吸鼻子的声音,蹙了蹙眉,“你怎么了?”
唐弋婷喝了两口水,一拍大腿,就打开了话匣子,“没事,感冒了,刚睡醒。
俏俏,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惨,在帕玛被绑架不说,后来还被我表哥的朋友给碰瓷了。
你什么时候有空啊,明天能不能见一面,你陪我去找个命理大师卜一卦,我怀疑我流年不利,所以诸事不顺。”
黎俏搓了下脑门,摇头轻叹,“明天上午我有事,下午可以。”
“行,那明天下午我去找你?到时候你且听我好好给你讲讲我在帕玛的奇遇记。”
唐弋婷边说边咳嗽,挂电话的瞬间,又打了两个喷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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