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在云城医院楼下的花坛边,她偷偷把腕表摘下来放在了云厉的西装外套里。
也因此才瞒过了商郁,折回英帝。
云厉没回答,反而看着她缠着纱布的右手,皱紧了眉头,“你手又怎么了?”
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的女人。
隔三差五就受伤,还总是不以为然。
“小伤。”黎俏瞥了眼有些潮湿的纱布,往沙发里一靠,“你也知道辉仔的事了?”
云厉看着她还在滴水的长发,别开眼,望向了窗外,“听说了一些。夏老五他们很高兴。”
黎俏弯了弯唇,对此不置可否。
如果没有那些前提条件的话,她也同样会高兴。
但如今只觉得讽刺。
云厉斜倚着沙发,抬着眼皮打量着她,“你们已经见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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