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南洋商少衍,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殚精竭虑。
放在以前,简直是笑谈。
男人匀称分明的手指把酒杯推到了桌上,低垂着眼睑,语调有点骄傲:“太优秀,我自然要看紧点。”
与安全感和信心无关,单纯是无法泰然地看到别的男人喜欢她,接近她。
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,不论对方能不能拿走,心头的不悦依然浓稠。
长廊外环,黎俏和薄霆枭兄弟在停车场告别。
薄霆枭俯视着她波澜不惊的脸庞,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,喉结一滚,来不及多说就看到她身后走来了两个男人。
黎俏瞬时回身,看到商郁,自然而然地朝他走了过去。
她这般无意识的行为,落在薄霆枭眼里,让他的眉眼骤然暗了几分。
宗湛瞥了眼踱回来的黎俏,尔后径直走向前方,“薄先生这是要回去了?”
他身为宴会的主家,出来送一送贵客,情理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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