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雨掐了烟,带着黎俏往海景房后方的鹅卵石小径走去。
这座海岛风景很别致,周围栽种着椰树,海边的阳光被树叶打破,斑驳地落在了地上。
黎俏漫不经心地踩着鹅卵石往前踱步,目光逡巡过四周,对于周遭的建筑格局,愈发有种熟悉的错觉。
岛中别墅。
木质长廊的尽头摆放着一顶遮阳伞,桌上摆着啤酒和水果拼盘。
伞下,两道身影,一黑一白。
穿着白衬衫和休闲裤的男人,约莫三十多岁,面如冠玉,温润清隽。
用当下的审美来形容,就是个标准的奶油小生长相。
此时,他右脚腕搭着左膝,脚上蹬着人字拖,端起扎啤杯喝了一口,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噙着几分戏谑,“这么说来,丹鹰惹到你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商郁轻咳了两声,手里夹着烟,靠着椅背神色冷峻,“医疗室准备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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