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如浓墨,回到边境工厂后,黎俏就去了南边的独栋宿舍。
她让落雨和阿昌回去休息,自己则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,坐在窗前对月独饮。
房间昏暗,她没开灯,三罐啤酒之后,她给商郁打了个电话。
时间来到九点,帕玛应该已是深夜。
思及此,她又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或许,他已经睡了。
她随手拿起啤酒,仰头喝了半罐,一阵嗡名声打破了周遭的沉寂。
来电显示,一个字:衍。
黎俏垂眸接听,却没说话。
商郁沉缓而低哑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尤为清晰,“怎么打来电话又挂了?”
他的声音,近在耳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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