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低头看着怀前的黎俏,哪怕面对周遭的指点,她依然从容不迫,就这么全然信赖地倚着他。
他薄唇勾了勾,深暗冷寂的眸子看似平淡的扫过全场,但那暗藏的锋利威压令窃窃私语的人都本能的闭了嘴。
景瑞安确实有病,但也确实如黎俏所言,他只是满心愤懑无处纾解,又无法欣然接受她成了别人的女朋友。
毕竟爱慕了那么久,之前又听说黎家有意给黎俏联姻,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希望最大。
如今一切都在眼前化为泡影,所以才有了这一段装疯卖傻的表演。
当然,这其中也不乏某些不愿为人知的阴暗心理。
景瑞安酒精上头了,双目赤红着看向黎俏,“是脏水吗?你难道在边境”
最后的语调拉长,他没继续说,威胁之意显而易见。
黎俏擦完手指就把纸巾团成一团,漫不经心地往旁边一丢,纸巾呈抛物线状掉进了垃圾桶里,“如果早知道景二少会以怨报德,我当初就不救你了。
你想说什么随便说,何必遮遮掩掩,正好也让大家听听,我在边境怎么了?”
她敢在边境动手,就从不怕被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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